这样想着,昨天那些画面像重播的电影般,一帧一帧的从她的脑海里掠过。
洛小夕有句名言: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先弄死你丫再说。
“嘭”的一声,实木门重重地关上,把门外的苏简安都震了一震,陆薄言的身影消失在门后。
她知道是谁。
陆薄言看透她的犹豫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吞吞吐吐的?”
“周年庆的相关策划,都会送上来让我签字确定。”陆薄言说,“现在我交给你。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还差亲我一下。”
那时候她是真的害怕,更怕陆薄言会因为嫌弃她胆小而推开她,于是把他抱得很紧很紧,把他胸口衣服哭湿了一大片。
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
她擦了擦眼角,从他怀里挣出来,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,没有记者,松了口气,但是又觉得窘迫刚才她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就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去了?
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
“我只是在接近陆薄言。”苏媛媛又说,“这个男人,整个A市的名媛都想要。你以为你跟他结婚了,他就是你的了吗?天真!这种男人,一辈子可以有无数个女人,谁从他哪里得到了物质和宠爱,他就可以是谁的。”
“胸无大志能过得更开心的话,也没什么不好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。”
苏简安压根不需要怎么猜:“陆氏传媒吧?”
韩若曦轻蔑的笑了笑,灭了烟:“你还真有自信。你觉得自己赢得了我?”
“我出差那么多天,”陆薄言抚了抚她湿亮微肿的唇,“一次性跟你要回来,不算过分吧?”